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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德民间考古守望者刘振毅在寻梦中研究和守望

    信息发布者:大吉村汗
    2017-04-07 02:26:14   转载

    【核心提示】在刘振毅眼里,辽代文化与承德的渊源的考证仍然像一所尚未打开的历史宝库,而开启大门的钥匙,仍在寻找中,“我将始终如一,只要我还走得动,就会继续找下去。”刘振毅说。

    承德民间考古守望者刘振毅在寻梦中研究和守望

    刘振毅在平泉县大吉口围场沟考察

        承德晚报记者赵阳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单说杨六郎,他领孟良、焦赞冲到白虎阵门口,见里边空无一人,使命军卒高举松明、火把往里冲。可是,没走出半里地,就听前边的军卒连喊带叫‘劈哩啪啦’倒了一片……” 收音机前,刘振毅津津有味地听着评书《杨家将》。

        这么多年,刘振毅始终痴迷《杨家将》,无论是评书、电视剧还是电影。他说,《杨家将》是自己对辽代文化产生兴趣的根源。这个出生在火神庙太医院胡同的共和国同龄人,一直对故事的背景有着极大的好奇——故事里的人物和故事发生什么时候?那个时候的人是怎样生活的?常听老人说起,自己常去玩耍的“离宫”是萧太后的“银銮殿”,是真是假?

        1959年,热河省撤消,刘振毅父亲调往天津工作,举家迁往天津,随后,刘振毅上学、工作、结婚、生子……但流传在家乡的那个传说和传说里的谜,却始终萦绕在刘振毅的心里。

        谜题:开启跨越时空的文化谜题

        “我不是专业的考古专家,我只是对辽代文化感兴趣,”说起自己的研究成果,刘振毅总是这样说。

        1968年,天建建筑工程学校毕业后,刘振毅成为了一名工人,尽管和当初的理想相去甚远,但他依然努力工作,“以前的经历是对我以后生活的一种积累,无论干什么,都得好好干。”回想起这些年的经历,从参加工作到成家立业;从辞职下海,到退休在家,刘振毅都认准了一个原则,“活着干,死了算。”

        这个现代人难以理解的口号,正是刘振毅从始至终的精神状态和追求,“我对这句话的理解是,面对困难永不退缩。”刘振毅说。


    承德民间考古守望者刘振毅在寻梦中研究和守望

    刘振毅在丰宁县草原乡金界壕遗址考察

        2006年,刘振毅退休了,尽管在大城市生活多年,但他毅然决然地逃离了“北上广”,回到承德。

        故土难离是一方面,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刘振毅始终没放弃研究辽代文化与承德的渊源。

        应该从哪里着手,是刘振毅面临的第一个问题。

        刘振毅想到,2001年6月24日,《北京晚报》发布一则消息:国家文物局决定,正式向全国文物界以及工程技术界公开征集全世界最高古木塔——山西应县木塔的维修方案。位于山西省应县的这座辽代建筑的木质佛塔,距今已有九百多年的历史,被誉为“中国现存的辽代建筑中形体最宏伟的杰作”。但由于近千年的风雨侵蚀和多次地震、战争的重创,应县木塔的塔体已扭曲变形,多处残损、龟裂和沟蚀,遇上狂风、地震等严重自然灾害,很难保证古塔安全。

        当时,刘振毅正在北京一家公司承接的东城区海运仓危改工程担任土建监理,看到报纸后立即应征做了一个古塔维修方案,尽管木塔实体他并未亲自目睹,后来主办方通过电话表示方案不错但是耗资比较大未被采纳。

        但刘振毅想亲眼看一看这座辽代建筑。2007年10月初,刘振毅动身去山西,走到浑源县时逢大雨,市老年摄影协会又催着他回承德参加摄影展,只好作罢。2008年,刘振毅终于亲眼目睹了这坐举世无双的木塔,木塔高67.31米,全部架构件均由卯榫咬合而成,总重量7400吨重,历经近千年而不下沉,看着应县辽代木塔,刘振毅感到震撼而熟悉,那似曾相识的感觉久久不曾散去。

        对了!双塔山上的小砖塔!刘振毅心头一亮!从此,开启了刘振毅研究辽代文化历史与承德最早的启迪。

        随后,刘振毅又先后到辽中京、辽上京以及小寺沟的会州城,搜集有关辽代的资料,实际考察辽代的遗迹。

        随着研究的深入,刘振毅当初的谜题逐渐有了答案:“他认为,离宫曾经是萧太后的银銮殿”的传说,并非是街头巷尾的故事,而是却有其事,承德作为历史文化名城不能仅限于清代三百年,早在北魏时期郦道元就来过承德,甚至更早。

        爱家乡,恋故土,是刘振毅对辽代文化感兴趣的最终源泉。

    寻找:答案就在正前方

        一年春天,隆化张三营的乡间小路上,一个骑摩托车的背影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听说城里人流行自驾游,没想到这种鬼天气也来?”村民议论着。

        摩托车上的刘振毅已经看不清说话的人,因为刚刚下完鹅毛大雪的天又刮起了沙尘暴,浑身湿透、冻得发抖……身体坚持不下去了,但意念告诉自己:往前走!

        为了从事自己的研究,刘振毅经常千里跋涉,而所去之处都不通车,基本全靠他自己骑摩托车,有时为了一个问题则需要跑几百公里,甚至多次反复考察。

        “这人特别爱较真儿,有时候到了钻牛角尖的地步。”刘振毅的一个朋友说。而在刘振毅看来,搞研究还就得较真儿,“亲力亲为”是他的原则,即使对于权威资料,他也不完全相信。

        《五代时胡峤的“陷虏记》中的“又行三四日,至黑榆林,时七月,寒如深冬。又明日,入斜谷,谷长五十里,高崖峻骨,仰不见日,而寒犹甚。已出谷,得平地,气稍温。”有关资料介绍,说这段地形特定分析是在小滦河沿岸地形,但实地考察胡峤是在张家口赤城上坝,如果按照上面说法,胡峤一行要在丰宁的嚎丧坝再次下坝,经过郭家屯北上才能看到小滦河,胡峤的目的地是巴林左旗辽上京,何故绕大弯走小滦河呢?刘振毅认为,这不符合事实,这是作者采用五十万分之一的地图推测出来的结论。“起初我认为可能是在丰宁草原乡一带,结果实地考察不符合文献记载。经过多次考察才确定为赤城县丰元店乡的南厂村,黑榆林位于赤城县镇安堡。”

        “研究辽代文化最大的困难是资料匮乏,”刘振毅说,辽被金灭掉后,金兵大规模集中销毁了所有辽代的文献,并且禁止使用契丹文字,而辽朝本身也禁止文字外流,因此留存于世的文字都是写在石头上的墓碑,契丹文字成为难以读懂的天书,即使有资料,也是缺乏考证或者考证不详,“例如隆化出土的契丹节度使印,文献上说是在隆化东北深山一个叫大旗顶的山下大沟里被发现,而实地采访当事人出土地点则是在高山顶上。”

        在刘振毅看来,寻找答案的过程或许艰辛,但找不到也并不绝望,有时候骑着摩托赶上恶劣天气,他就拿出

    坚持:在寻梦中研究和守望

        “关于辽代的文化,本人目前研究的很肤浅,还有很多深层次的问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希望广大文史爱好者和有关部门组织深入细致的研究,更希望能有更多的人关注和了解曾经统治中国北方210多年的辽代,这在各方面对我们现代人生活还是有影响的,我本人将一如既往继续关注和辽代有关文化和遗迹。”

        看着心血之作《紫塞秋山》终于出版,刘振毅一边翻着,一边回忆着这些年研究的艰辛与成果。

        “早在辽代契丹人建有褭潭离宫,(褭:niao,摇曳貌,与袅、嬝通假)清朝在辽代离宫废墟上建起了避暑山庄。”、“辽景宗和皇后萧燕燕,曾在离宫度蜜月”、“双塔山庙为萧皇后所建”、“离宫‘双湖夹镜’南侧山坡上刻有‘奢鉴’一组叠石,为康熙题词,但对题词的理解,应是帝王对辽代离宫的废墟,因过于奢华而亡国的前车之鉴。”新奇的观点和闻所未闻的说法把一些人“吓”到了,但刘振毅认为,任何人都能探寻历史的宝库,任何人都可以去寻找自己的答案。

        “一个不经意的转身,契丹曾经创造的辉煌就被历史尘埃淹没,庆幸的是还留下一些遗迹,辽离宫是各族人民相互融合、相互交流共同发展的见证,是我国多民族统一国家形成和发展的里程碑,是承德具有千年文化历史最有力的物证。”在自己文章《紫塞秋山辽离宫》里,刘振毅这样写道。

        在他眼里,辽代文化与承德的渊源的考证仍然像一所尚未打开的历史宝库,而开启大门的钥匙,仍在寻找中,“我将始终如一,只要我还走得动,就会继续找下去。”刘振毅说。

    照相机,拍下这些风景。“坚持走下去,答案总在前方,”刘振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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